江眠很想一走了之,理智告诉他该走,身体也告诉他该走,易筋境武夫在剑四境剑客和假丹境道士面前,跟纸糊的没啥两样。
“那该死的道经到底在哪?”
江眠心急如焚,像热锅上的蚂蚁。
朱砂毕竟前不久救过自己一命,要是自己真走了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剑意愈盛,白月肃杀。
眼看白衣女子和黑衣人就要动手。
“两位姑娘且慢!”
“我二人身上有没有道经,一搜便知。”江眠发现了解决之道,从中斡旋。
“不行!”
朱砂拒绝的很坚决,“奴家本就没拿什么道经,身为含光阁主事,岂能受她们那般轻贱。”
“嘶......”江眠后槽牙疼的不行:“姑奶奶你给她们搜一下又不碍事。”
“会掉块肉吗?”
“不会啊!”
朱砂看着一脸苦涩的江眠,行礼道:“多谢公子这般境地还记挂着奴家,只是奴家身为流云城叶氏之人,虽是旁系,但家门不可辱。”
“呵!”
“好大的口气,流云城叶氏真是好大的威风。”白衣女子檀口微张,一开口就是老阴阳家了。
“看来是谈不拢了。”
江眠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认为他们有,一个认为自己没有。”各说各的理,这咋办嘛。
“我叶家入不得姑娘眼,是我叶家势弱,但姑娘今日如此咄咄逼人,是真当我叶家无人?”
天边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