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英问道：“我刚才看到剑域上都是裂纹，那是怎么回事？”
素裙女子反问道：“我问你，这九层剑域是在哪里？”
“在这九渊剑里。”
“错。”
“嗯？”
贺英不明所以。
“你所看见的只是第一层。”
“你是不是觉得因为有了这九渊剑所以才有了这九层剑域？”
贺英不说话，仔细聆听。
“错啦错啦，不对不对。”
一旁的少女开口道：“确实是先有九渊剑，然后才有的九层剑域，但这九层剑域是为了压制这九渊剑。”
贺英一愣：“压制？”
“九渊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没人知晓，只知道它是世间最强剑器，而且最开始的时候它是不可控的，脾气非常大呢，其释放出来的威力足以毁灭整个世界，所有才有了这九层剑域，其目的就是为了压制九渊剑，否则解除了禁锢，你的世界直接就没有了。”
贺英震惊。
他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因果关系。
贺英想了想，道：“所以我每次使用九渊剑，就等于释放了它原本的暴戾，所以九层剑域就会受到重创是吗？”
素裙女子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贺英明白了，额头不禁渗出一层细密汗珠。
要是之前那一剑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别说红骷髅了，恐怕自己都得化成灰烬。
主要是九渊剑太过强大。
第一，那就要有第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