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山门中正有三名修士,并肩走出。
这些修士越过两名守山弟子,目光往张烈这边一扫后。
几人同时面色大变,中央那名身着黄色道袍的老者,更是急忙抢出几步向张烈深施一礼,双手持于身前恭敬地言道:
“晚辈赤鼎门掌门崔云鹏,不知前辈大驾光临敝门未能远迎,还望前辈恕罪!”
这位崔云鹏以筑基期修为,虽然同样无法看出张烈准确修为。
但他身为一门之主,眼力见识自然远非两个门下弟子可比,故而只是一面就极为恭谨的持晚辈礼仪了。
身为一个小派掌门,眼力,识趣,这些甚至比修为还要更加重要。
“崔道友不必多礼,我也仅仅只是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访华筝真人罢了。”
萧师与那位华筝真人为故友,张烈给面子称崔云鹏一声道友,不给面子称他一声师侄也是正常,但没有那个必要。
“当不得前辈道友之称,太上长老正在后山潜修,在下这就为前辈引路。”
崔云鹏推辞道友之称,坚持以晚辈礼带着张烈前往赤鼎山后山。
而与他一同前来的灵风门,明阳山掌门,彼此对视一眼,心中自然加重对于赤鼎门的重视程度。
整个赤鼎山都不算大,后山也不过是一处较为僻静的别观。
没过多久,张烈看到了萧师的故友华筝真人。
她是一位已经有些能够见出年纪的中年美人,鬓角微白,神色稍显有些憔悴。
这样的年纪,结丹初期修为,可以说是此生已然道尽了,但是张烈见到之后依然是执晚辈之礼。
这位华筝真人生命力都已经有些衰退了,至少六百余岁,又与萧师是故友自己执晚辈弟子礼,并不算什么。
“丹阳宫门下萧山真君弟子张元烈,拜见华筝真人。”
道观正厅之内,就仅仅只有女冠华筝真人与张烈两人,华筝真人深深注视着张烈,过了半晌,摇头言道:
“萧山师兄,的确远超于我,不仅仅是自身证得元婴大道,更栽培出你这样的弟子。华筝远远不如,心服口服。你这一次前来,就在门中留下多住几日,我虽然不济,但也有几手丹道心得,可以传授予你。”
张烈金丹六层的修为,一身法力深雄厚重,华筝真人都感到自己根本看不透,这样的修士因为自己与萧山的交情,依然愿意行弟子礼,华筝真人心中也感到舒服,因此愿意传授几手自己的丹道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