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忍不住大喝到。
男人闻声转过脑袋，这时我们才看清楚他的模样。
他竟然没有脸！
他的脸就像是被一张皮包住，没有五官。而且，此时我还见到，他手上拎着一个狗头。
华丽的衣服，畜生的脑袋……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沈东海，突然就想起了一个词语。
衣冠禽兽。
然而这个时候，无面男并没有理会我和陈明，反而一把抓住沈东海的脑袋。紧接着喀嚓一声，沈东海的头竟然硬生生被他扭了下来。
无面男作势就要把狗头往沈东海身上套，见此情况，我终于回过神，立马向前冲了出去。
“住手！”
我一声大喝，想都没想就从后腰拔出了匕首。凭无面男这副模样，我十分肯定他不是人类。
果然，无面男好像有些忌讳匕首，在我刺向他的时候，连忙躲了过去。
“你到底是谁？”
躺在沈东海的尸体前面，我又大声的质问了一句。
此时无面男歪着脑袋，直勾勾的看着我。当然，他没有眼睛，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是
在看我。
“我是谁？”
声音从无面男的喉咙中发出，他一字一句的说到，“我是道理。”
道理？
我听了一愣，没有明白无面男话中的意思。同时忍不住心想，这只恶鬼，莫不是傻的吧？
可无面男却不给我多想的时间，他指着沈东海的尸体说到，“生前行淫晦之事，死后当为衣冠禽兽，打入油锅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