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现在也整天郁教授、郁教授的叫上了。”
望着袁望嵩吐出袅袅升起的烟圈,袁郁秋费神地问着。
“你妈追翁怀憬追得正入迷,要不是她脸皮薄,估计得逼着你们也改口,啧啧啧,一声郁教授,比叫老婆应得还甜。”
袁望嵩宠溺地摇头叹息。
袁郁秋笑着抱怨:“又虐我…”
“早说让你结婚生孩子,自己不听,就因为那个海伦霍尔?”
袁望嵩睥睨一眼。
“也不全是啊,不结婚也有不结婚的好,到处都是森林。”
袁郁秋坏笑着。
“臭小子,一点都不像我,什么时候能收心,人家外国姑娘说不定嘴上不说,心里其实还是介意的。”
袁望嵩咂了口酒,劝了一句。
“没有,她完全不在意这些,心里可能也是没有我吧,感觉她对晏清半爱半恨!”
袁郁秋眼底一抹深藏的忧伤浮了出来。
“哦,就说呢,咬着人不放,原来是新仇旧恨交织着,可以啊秋儿,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种。”
袁望嵩拿捏着架势,将烟头递给袁郁秋,又点起那根雪茄。
袁郁秋帮着处理好烟头后讪讪说道:“爸,您就别笑话我了。”
“那个周…书恒,对吧,刚我就想提醒你,打蛇不死,反遗其害。”
袁望嵩仔细端详着那瓶麦卡伦雪莉桶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才想起具体的名字。
“首尾我们都有处理好,关上一个月也算解恨…”
袁郁秋带着三分快意七分不屑答道:“他家里人在腐国做点小生意,一个小瘪三也翻不起什么波澜来。”
“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这海伦倒也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