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对我强调过很多次,歌手不能饮酒么?”
翁怀憬当时的反应让晏清明悟,这是他的过度脑补。
「看来小喵所说的偶尔喝长岛冰茶,单纯只是因为…长岛这个地名来自纽约,而“我”又有些放纵自己的思念。」
那会局面一度尴尬,晏清只能讪笑。
“憬儿姐,他很久没喝过了,以前清儿哥从来不唱歌的时候,喝得也不多…”
好在有苗妙及时帮着解释,她接着说的话却让晏清心头一悸。
“清儿哥都是失眠厉害的时候,才让我帮他调酒,嘴里还咕哝着…”
苗妙抬头望着翁怀憬,眼里带着抹忧伤:“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之类的话。”
翁怀憬听罢将视线转到晏清依然尴尬的脸上,目光仿佛在说:「那以后不要喝了。」
当时晏清胸中有万般惊雷,可他只是笑了笑,用眼神递回:「好。」
…
「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这个时空没有这种说法吧?“我”和依莲一样,应该都是穿越者…可,这“我”这表现又完全不像啊…他折腾出来的怎么也不像穿越者能做出来的事。」
心念电转,丝毫不影响晏清口里的串场:“同时,我和翁教授会尝试着换个角度去诠释作品。”
“第一首歌…《立秋》”
翁怀憬大大方方望向晏清,她眼神波澜不惊:“我们现在开始么?”
因为高脚凳比正常琴凳偏高的关系,俩人的视线恰好保持着平齐,稍稍偏头,瞳孔微张,晏清递了个抱歉、稍等的眼神过去。
“泰戈尔在《飞鸟集》里曾经有过这样一句letlifebebeautifullikesummerflowersanddeathlikeautumnleaves.”
端视镜头,晏清眼神清澈,声音干净:“全诗仅此一句,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噌~噌”
翁怀憬怀里的吉他发出两声轻微的杂音。
很自然地循声偏头,晏清递过去一记安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