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干我们这一行的，除了耐心好，脸皮厚，还要记性好，那么多客户的资料，不能记错了，嘿嘿，别的不敢说，这记性，兄弟我还是不赖的。
“那你查一查你手里有没有一个叫陈启生的客户。”
“没有。”
小杨想都不用想就回答。
“真的没有？”
“真的。
不过这个陈启生我知道。
“你认识？”
“不认识。不过他虽然不是我的客户，但却是我们公司的客户，是另外一组的，我告诉你潘哥，你不知道吧，这个陈启生，他刚刚从我们公司里领了一大笔赔偿金。
这事公司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
潘洪顺：“他领什么赔偿金？”
“这个陈启生，给一家人都买了保险，没想到去国外旅游，他老婆溺水淹死了，我们公司赔了不少钱，所以……对了，潘哥，你怎么问起他来了，你跟他很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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