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酒会结束之后,众人各回各家,王袅则是气鼓鼓开车,前往魔都一品。
此刻,南门燕正躺在半山腰的别墅里面,于沙发上看电视。
“怎么样?这次酒会玩的开心么?”
“开心个球!真是气死我了!上回就应该让许君龙那个王八蛋被杨巅峰打死算了!你非救他干什么呢?平白无故地给我添堵!”
南门燕看着一向如大家闺秀一般恬淡泰然的王袅,竟突然被气成这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许君龙干嘛你了?”
王袅甩掉脚下的高跟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南门燕的身边,冷着脸坐了下来。
“许君龙那个狗东西居然敢代表陈氏集团向我宣战,说要让我滚回京都去,否则,他就要对我,对你,还有我们的家族不客气!”
“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是什么东西,猖狂得没边了,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是这样,我就应该叫上你一起,在你面前,那小子估计才会有所收敛!”
听了王袅这一番如机关枪一般的吐槽,南门燕叹息道:“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了,越是废物越能叫嚣,反正事实胜于雄辩,等我们把陈氏集团吞并后,他自然就老实了。”
经过以往种种,南门燕她早就已经把许君龙当成一条只知道叫唤的狗了,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
王袅愤愤不平道:“就是,这狗东西也就空有一张嘴了,等他死了之后埋进土里,浑身上下都软了,估计也就嘴还硬着呢!”
“唉,说来说去也怪我,当初去找他解除婚约的时候,也没说什么好听的话,可能就是因为那样才刺激到了他,让他变得这么不自量力,脾气如炸药,一点就着,假如我好言好语地跟他说的话,或许就不会这样了。”南门燕突然反思了起来,有些无奈。
王袅不以为然,摇了摇头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根本就是他自己无能!成天怪这个怪那个,干脆死了重新投胎好了,一面享受着我们的帮助,一面又放下碗骂娘,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要我说啊,以后你跟李顶天都别再帮他了,这种人就是欠教训,要不然他借着你们的名号在外面招摇撞骗,那可就把你们的名声给毁了。”
王袅这番话,充分的演示了什么叫做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偏偏南门燕还止不住的点头道:“你说得对,他的确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我们,甩都甩不掉,现在还跑去跟陈氏集团献媚,真是有够下贱的。”
说着,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坐直了身子,拉着王袅的手说道:“行了,你放心吧,从今往后我南门燕绝对再也不心软了,该怎么对付他就怎么对付他,不用留什么情面,现在就让他继续嚣张,等到原形毕露的时候,有的是人会教训他的!”
听了南门燕的宽慰,王袅总算是稍稍舒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南门燕一直忍不住心软的话,吞并陈氏集团的项目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达成了。
两人正说话的工夫,李顶天从二楼书房里走了下来,风风火火地穿上了衣服,似乎打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