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候不知这婆娘又发什么疯来,当即道:“夫人先下去,待我祭祀上天后再来分说。”
“呸!你在这拜他还不如与朝臣多多走动,想你往日同僚个个高升,只你不成器的还在此作个郡候,当初还许诺我什么一品诰命,却在这趴了十年的窝,好不要脸。”
一干仆人、婢女在一旁个个装聋作哑,外面都说郡候老爷平日里怕妻,这可不是谣言。
那郡候早便因政务不谐,憋了一肚子的火,特意今日来拜祭上天乞求些赐福,哪想到这悍妇今日不知同哪些八婆嚼了舌根子又来吵闹,顿时憋不住气,亦是张口破骂起来。
郡候夫人也没想到平日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夫君竟然骂她,顿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惊动府外不知多少人家指指点点。
“真个气煞我也!上天啊,我上官正上对得起陛下,下对得起百姓,不知前世造的什么孽竟然摊上这么个不贤之妻,英名难存,晚节不保,我又何苦供奉你什么!”
说罢,却是一把将那供桌推倒,一应贡品洒落一地。
几个仆人见机当即便要来打扫重新摆上贡品。
“扫什么扫,去,给我去将后院的猎犬前来,喂它也好比喂这无知的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