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权冷眸睨他,“好与不好,与你何干?”
景垣又道:“除夕那夜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内情,为何还要让她在御国寺待着?她是太后,你却要将她身份转变,放在你府上?萧弈权,如果她过的不好,你这样就是在消耗她。”
“为何不将所有事情回归正轨?让她当个名正言顺的太后?”
景垣这话说出,便收到一阵犀利眼风。
原本要找他的人,被他说的面色阴沉,便连藏于柜中的南渔都能透过缝隙看到两人这该死的气氛。
她的心虽有暖流过也为景垣捏了把汗。
萧弈权冷冷看了他很久。
片刻,他以手撑头问向景垣:“怎么,你藏掩不住了?是想与本王说你也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心疼了?”
两人这多年好友,儿时的情谊在这一刻有了裂痕。
景垣倏然一笑,竟也正视他:“是,没错。萧弈权,我是对她有了想法,那你呢。”
“若你不是,便趁早放手。”
......
南渔忽然有点后悔,她不该钻这个衣柜,更不该,在这晚让她听到两人这样的对话。
她窝身在里面,感觉如芒在刺,坐立难安。
她只希望萧弈权赶紧走。
便在这时,一声马儿的嘶鸣响破夜空,南渔顿时在衣柜里心都要揪在一起,天哪,她怎么忘了暮追!!!
萧弈权在啊。
暮追,是他府上出来的马,南渔不知道的是,它还是萧弈权亲手养大的马。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马性温顺,不过是南渔常与他待在一起,身上沾了他的气味。
这才让暮追亲近她,完全不发脾气地带她走。
此时,暮追的主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