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说,南渔顿时起身看自己身下。
果然,有件男子的白衣在。
她将之抽出,往他身上一甩:“快穿上。”
萧锦云还在肆无忌惮地凝着她。
半刻又道:“我刚行了针,现下整个人都很虚——如果娘娘代劳……”
“萧锦云,你过分了!”
她就知道,他之前那小可怜的样子都是装的,其实他心眼多的很!
车子还在疾行。
车内,萧锦云终停止咳嗽。
长舒一口气,他从旁拿过一个瓷瓶,打开红塞,对着里面嗅了嗅。
不知里面是什么良药,让他闻了一瞬便精神好些,面容瞧着也恢复血色了些。
“我为何会知道恣余山,娘娘不是猜到了吗?”
他缓缓道:“御国寺那场火,的确是我让人放的。”
“果然是你!”
她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烧毁关于清心经的一切,但你有想过万一那里面有人如何?两个佛寺受损!萧锦云你就是疯子!”
“疯?”萧锦云勾唇一笑:“既做了事便每一步都不能错,若是我心慈手软,早死在我的封地上。”
一提起这个,他的眸光便有些许她看不懂的情绪在闪。
南渔也没想劝他从良,他这样的人,如果仅仅因为她的几句就改变了性情,也就奇怪了。
她打断他,不想听关于他其他的事,再次问:“好!再回到恣余山!你都知道什么,又参与了多少?”
萧锦云低眸看着靴角。
“关于这个地方,就必说一个物件,萧弈权的骁龙氅,娘娘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