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凝眸,倏然问:“你要做什么?”
“这么晚,当然是休息。”
“你要宿在我这里?”她面色惊诧,好似这是一件格外不妥的事。
他有些不解,眉心紧了紧。
不…可以吗?
他在用眼神问她。
南渔想到景垣那日交代她的话,她如今服治疗乱神的药,避子药是不能服的。
若是与他发生了关系,那该怎么办。
所以今夜,他绝不能宿在这里!
眸光一转。
只见方才还好好的女子突然捂着了肚子与胸口,哎呦一声,喊道:“不行,我难受。”
萧弈权紧抿唇线睨她。
她见他不动,继续装了起来,抬手将他向外推:“王爷,我这床有些小,实在承受不了两人,您还是,回府吧。”
萧弈权站定脚步,并未被她推着向外走。
继续看她。
她心道,他到底什么做的,怎么就像一堵墙般,这般难赶。
装了肚子疼,心口疼,都对他没有任何效果,难道,要她直接装死?
想到这里,她往床上一躺,真的闭了眼。
停了片刻。
听到男人一声笑意,南渔没睁眼,屏住呼吸。
又过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