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行的正端的直,他反驳道:「这药是我想给她?分明是她问我要的。萧弈权,过去的你有真心为她考虑过吗?你明知她那样身份,你与她的关系无法暴露在世人之前,又次次与她同床,不做措施,萧弈权,你是男人,你睡完了大可提.裤下床,她呢?」
「莫非,你真要再像六年前那样将她弄大肚子,才会有所注意?」
景垣一问,男人脸色阴沉如冰。
景垣笑:「你知道她问我要这药时说什么吗,她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总是这样,一边只顾自己爽快一边又不为女子考虑,事后还要埋怨女子怎么这样不小心?」
「靖王,你若是那时的我,你该怎么回答?」
景垣可谓将她的内心说给他听。的确,萧弈权从不会考虑这些。
他那时是这段关系的上位者,他只需等着她来撩拨自己,臣服在自己脚下,别的,他无需考虑。
而现在两人的关系…他还能如此自私吗?
萧弈权没怪景垣。
心中惘然,他与景垣道:「如今,找她要紧。」
是啊。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正踟蹰时,那方外面便传来消息。
说凉州知府派人按照萧弈权吩咐去搜索那些来往凉州的外域人,在一条街上发现一个卖冰酪的。
那人其中一个碗底沾了一丝绚丽的鸟羽。
下人将冰酪老板押送进去,那人还在狡辩,说他根本不认识他们说的人。
凉州知府将碗给萧弈权看。
鸟儿羽毛沾的很牢固,一瞧就是什么人刻意贴上,并且,这羽毛放的手法也是不容易让人发现。
除了特意翻查。
是同种鸟。
萧弈权抬眼看那生意人,那男人一身走夫布衣,脸容中厚,不太像可疑人。
他问:「你碗底为什么会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