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了眼皮瞧她。
南渔望着衣前湿濡,“刚换的衣裙,便被你弄成这样。”
是了,她今日穿的这身白裙很好看,让他不由多看好几眼。
萧弈权道:“正好水还温热,不若娘娘也来洗一洗?”
“你——”
她被他调侃,又想起刚才看见的那瞬,他待过的水里,她怎么敢去洗?
没好气说:“你即洗好了,便赶紧穿衣出来,在水里泡久了不好,会干瘪!”
萧弈权听她这话,又是笑了一分,意有所指地说:“干不干瘪,方才娘娘不是看见了?臣瞧着还好,与之前没啥差别。”
她瞬间扬起一些水。
洒在他脸上。
她不想与他继续待下去,两人这对话越来越失味,再说下去,她的便宜要让他占尽了。
用手拂了拂身前的浸湿。
走出隔室。
左右看了看,她心想他还要在里穿衣收拾,想是一时半会出不来。
她衣前的湿,得处理一下。
南渔看见外殿的一个格栅上正巧搭着一件男子朝服,墨紫圆领,恰能借她一用。
她探头向里望了望。
再三确认他不会立刻出来后,她走入殿中屏风,背对着身将湿裙脱下。
本以为水只是湿了最外面一件,哪知脱了才看见,内里的一件也被沾了不少水。
她无法,又脱了一件。
殿内沉静如水,她脱衣的动作轻柔,换下的湿衣被她搭在屏风之上,顺手去摸那件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