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明显感到他步子慢下来。
她能跟的上了。
她摘下簪在头上的绒花,把玩着,问他:“你来了后没见到我,可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
萧弈权:“……”
她又道,“那你怎么不知找个地方坐着,就傻傻站在那里,不累吗?”
萧弈权:“……”
他不说,允儿可有好多话要讲,小姑娘与她说:“阿娘,你不知道爹爹差点让别的姨姨们抢走了,他与她们相遇,那些姨姨们说要让他做夫君,幸好我聪明,喊了声爹。”
允儿又说:“还有后来,阿爹在这里等你,有两人走过,那位娘子就多看了一眼,她的夫君就不乐意了,非要说是阿爹给他娘子使眼色,阿爹没理他,他还要追着阿爹找事。”
“那结果呢?”
“当然是被阿爹……”允儿冲她笑,手上做着咔嚓的动作,模仿他表情。
南渔瞄了眼他。
萧弈权照走无常,表情未做半点不适。除了那紧皱的眉。
她掩下笑意,与他并肩走着。
两人出去一天,见识过豫州春花节的热闹,待回了豫州行宫,已累坏了。
她一进宫内,便让杏枝为她打了热水,她要温温脚,去除乏气。
她将买的小东西都放在一边,让两个孩子去分。
片刻,暄儿被聚福领下去,回他自己的寝宫。
允儿则在外面同杏枝玩。
萧弈权慢慢行来,她的双足刚浸入热烫的水中,他便单手捏着眉心,站在窗牖前。
她在后喊了他。
与他解释:“我未去,是因为我走到半程看到苏有道,便与长风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