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展露给他看,将她的喜怒哀乐,痛苦与复杂都说了出来。
当南渔说到她那个孩子连生父是谁都不知道时,萧弈权忽然摁住了她的肩膀。
骨节分明的手,有力下压,她抬眼掠看,便被男人扯进怀中拥抱。
他将她抱的很紧。
南渔一瞬似找到了温柔的宣泄口,靠在他胸膛时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百濯香气息,冷意清冽,便如他这个人一样。
她闭上眼,嗓间不知卡了什么,说不下去了。
“好,本王知道了。”
他并未听完。
然却一点不想听了。
将人拢在怀中时他想,原来上一世他真的不在她身边。
原来上一世,她承受了那么多。
萧弈权此刻是有感谢上苍的,可以让南渔重新弥补曾经的遗憾,可以让他重新与她有了交集。
萧弈权道:“娘娘,你很勇敢,有说出一切的无畏。”
她在他怀中眨动双眼:“我…是勇敢吗?”
“嗯……”
在听到她讲的故事后,他心中除了心疼就是心疼,这一刻还想什么孩子,他宁愿一辈子都未有。
南渔心中那无法磨灭的病,需要他用时间治愈,就像暄儿的幽闭症一样。
“本王尊重你。”他直接说,“往后我不会再说关于孩子的事。”
“你…不生气?”
“不生气。”
萧弈权笑了笑,觉得这种时候他再生气实在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