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嗯。”
他应她,好似鼓励。
让她揉皱了衣角,又缓缓抚平。窄意的隔间,她轻启朱唇,说道:“我靖王萧弈权,”
“臣靖王萧弈权。”
“心悦、喜爱太后南渔。”
“心悦、喜爱我妻南渔。”
“永生永世,永不退却,无外力可拆。”
“永生永世,永不退却,若外力可拆,臣定当为娘娘鞠躬尽瘁,甘做裙下鬼。”
南渔听着。
萧弈权将她说的话改了几个字,却又赋予了其他意思。她心中感动,心潮彭拜,不由攥紧拳头,敲在他胸口。
“不吉利的话不要说。”
“好,听你的。”
男人轻缓而言。
弯身,手掌缚于她脖颈,将人更拉向自己,萧弈权加深刚才的吻,强势侵夺。
她任意承受。
好似此刻外面孩子的声音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他。
夜深。
她依然坐在窗边看着漫天繁星,豫州的夜不如长河的美,天上忽然划过一抹流星,转瞬即逝。
南渔想起自己之前那个打算,不得不说,萧锦云的信来的也是巧了。
她之前就想,为了保住她腹中的孩子顺利出生,她要舍弃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