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渔睁开完全睡不够的双眸,听见身边发出一身沉闷,带着极大怨气。
说起昨晚啊。过的可真是精彩,原本南渔是说要用别的补偿他,可两人没怎么开始,鹤鱼便醒了。
孩子夜里闹,她当即撇了他,去管孩子。
这边刚将鹤鱼安顿好,她再抬眼瞧他,男人已冷冷坐在那里好半天,一瞧便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不知要如何发。
她道:「正好你在,也尝试带孩子的感觉。」
她似惩罚的将鹤鱼往他怀中一放!
他接住,双臂一勾,抱住鹤鱼时还拧着深深的眉,父女俩一对视,鹤鱼刚才就没尽兴,盯着他看了看,一双小手开始自己去寻找。
她要吃饭啊~~
可好像爹爹这.里不像阿娘那般,小家伙找了半天,啊呜一口张嘴咬住!
「嘶!」
萧弈权痛呼,看向南渔,她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让他再板着张脸!
这下知道喂孩子的不容易了吧。
萧弈权低头,看他亲闺女怎么都不得意的样子,他索性在孩子背上拍了两下,轻轻晃了晃:「小家伙乖一点,否则你爹我将你扔出去。」
一听这个,小鹤鱼似听懂了。
睁着大眼睛看他。
随后,哇声大哭……
哎。
萧弈权就没怎么睡,想恩爱没恩爱成,却不知怎的,腰背竟然那么疼。
他拉开房门往景垣面前一站,脸色沉黑宛如阎罗,一瞧心情极差的模样。
景垣取笑他:「怎么,昨夜惹娘娘生气了?罚你跪了一夜?」
「还不如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