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跟强大……根本沾不上边。
“你想动手，那就动手吧，”姜无漾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问题，他甚至向着少年一步，两人显得更加贴近了，他伸出手，“不过，在那之前我有话要说。”
要说什么？
少年阴蜇的注视着姜无漾，挑了挑眉。
在少年看来，姜无漾很明显没理解对他的话，他说林希茵是神，是因为在他来看，她似乎真的是一位在这个末世横空而出的神明；而之后说姜无漾的那些冒犯的话，也只是他不喜欢姜无漾这个人所挑衅罢了。
“要说就说，给你遗言的机会。”少年轻嗤一声，随即又摆摆手，“但你如果想对林希茵说什么的话，就省省吧，我是绝对不会帮你转告她任何话的。”
姜无漾缓缓摇了摇头，漆黑没有任何波动的眸子望向窗外，转回来的时候，嘴角带着让人不太懂的微笑，温和的说：“我已经不想让她存留我的印象……所以，我不会说那些。”
“那你要说什么？”少年更加古怪的皱起眉，坐在旁边，一双梅红色的眼也撇过窗口，“我时间有限，我劝你也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时间？对啊……”姜无漾站在那顿了顿，转身来到少年跟前。
在少年疑惑的看着他的时候，就见他一手伸出，握住了少年身后的椅字靠背，在少年错愕迷惑的眼神中，姜无漾微微俯身紧盯着他。
一股子冰凉的香草味扎进少年的鼻翼。
好冷、好清淡的味道。
“听着，”一句话将对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姜无漾眯起双眼，这一瞬间，在这个昏沉的地方，他的身上仿佛弥漫出可怖的暗黑气息，“如果我有力量的话，我是不会让任何宵小靠近她的，比如你。”
少年愣了愣，倒是一时间有些被他冷厉的话语镇住了，但听着听着，他说出的内容，让少年又有些冷嘲，眼神也变得轻蔑……
话放的那么狠，但实际上，姜无漾并没有那些的力量。
真是可惜！
下一刻，他听着姜无漾很清醒的继续道，“我大概清楚你在想什么，的确，那些力量我都没有，所以……我是累赘，我无关紧要，但是，不提我，我能感受到你很强，还有你做事的风格，你比我更适合站在她身边……”
啥？
“……”少年彻底愣住了。
不是，你这，你到底清不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
姜无漾是疯了还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