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的脸蛋上，有一丝病态的疲倦：“我能力消耗的不是能量，而是精神....一旦使用过多，就会陷入这样的情况，不过不碍事的，等我回到第二空间就会恢复。”
“别撒谎了。”陈寻打断了她。
楚小惜微微一颤：“我....”
“如果你能恢复，早就可以进入第二空间，而不是待在那地下停车场。”陈寻看向楚小惜：“告诉我吧，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楚小惜被陈寻那严肃认真的目光，刺的有些僵硬。
她张了张嘴唇，低着头、终于选择了开口：“确实如学弟你所说，我最近出了问题，三个月中....我发现在第二空间里，精神恢复的越来越慢，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
陈寻眉头一皱：“你试过减少使用能力的次数吗？”
如果不想进入第二空间，那就直接不使用能力，也是可以的吧。
楚小惜知道陈寻的意思，却轻轻的摇摇头：“没用的，平常的瞬移消耗，根本就是九牛一毛，真正消耗我精神的是——第二空间，它在扩张，会无时无刻的抽取我的精神。”
原来如此...
楚小惜低头道：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五天不睡觉吗？”
“因为我最近一个月....第二空间抽取的精神越来越庞大，超出了我的极限。”
“它好像不受控了。”
陈寻眸子微微一怔，不受控的能力？
他想起林音说过，历年来第二空间能力的拥有者，都有失控的危险，遭受着副作用的折磨，很多人消失在了成长的路途中。
“而从上次醒来后，无论是第二空间、还是现世，我不敢睡觉，因为我睡着了就会做一个很真实的梦。”
楚小惜眼眸微微沉默：“梦里我永久的沉睡了下去，”
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害怕、不安，这些情绪蕴藏在她的脸上。
“所以....当我害怕....”
“我就害怕我下一次....可能真的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