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到了极点的整整三个小时里。
司谣在想。
——为什么没有人听见她的呼救。
——要不要,从窗户上直接跳下去。
在发生了那件事后。
很长一段时间里,司谣都不愿意开口和人说话,也怕起了高。
再肯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成了现在这样。
直到杨兴德被起诉坐牢,她也转了学。
新初中的班主任是个和蔼可亲的胖男人,同样戴着眼镜,很面善——很像杨兴德。
司谣只想快一点毕业。
没过多久,她就跳了级,直接上了初三。
再后来,就是在育阳发生的事。
……
“……我不是,故故意要推他。”
讲到在育阳的那个同桌,司谣已经开始犯困。
顿了好一会儿,才懵着鼻音补充:“我,我是不小心。”
“嗯。”
“——学长。”
司谣昏昏欲睡的前一秒,忽然,强打起精神问,“你你当时,是不是看见了?”
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她听见简言辞又“嗯”了一声。
莫名地,司谣生出了一点点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