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
车内死寂了三秒。
司谣才从一片空白中猛然回神,浑身烫到一样:“不,不不是!”
“我我不是去做……”她羞愤欲死,“我们不,不是这种关系。”
司机听得云里雾里:“啥,你俩不是一对?”
如果发烧没有温度的极限。
她可能已经从头到尾烫成了一团八百度的虾球。
“我们是,”司谣根本不敢往旁边看,极力解释,“是朋友,他,他就是陪我去一下。”
司机懂了,恍然笑“哦”一声:“你朋友陪你去做产检。”
“……”
结结巴巴的司谣彻底闭了嘴。
一脸绝望的滚烫。
旁边简言辞接过话:“她发烧了,我正好送她去医院。”
他的声音淡噙了点儿笑,口吻礼貌,“您开车吧。”
“哎哎好。”
恰好红灯结束,司机发动了车子,“这样啊,我刚才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不是。”
话音刚落,司谣顿了顿。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车里都没人再说话。
她扭过脖子,瞅了会儿窗外街边的行人,无意识紧张捏着衣角的手指松了松。
感觉脸上的热度也退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