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根本不喜欢那种……不对,”司谣突然想到什么,改了口,满脸的忐忑,“以前——以前可能喜欢那种的,反反正现在不喜欢了。”
看她片刻。
简言辞才接了话:“这样。”
怕他再问出什么,司谣磕巴着先发制人:“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气氛安静了须臾。
司谣不受控地,小小打了个醉嗝。
简言辞直起了身,随意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
刚才那点说不出的冷淡也散了。
“这位——小酒鬼,我不是司机。”
她见对方心情似乎好了点,眼梢也随着弯起点儿,悠悠反问,“好心来接你回家,怎么什么都不许问?”
呸。
这人,血口喷人。
她哪有!什么都!不许问!
一路默默无话。
司谣跟在简言辞的身后走出了小巷,又闷闷打了个醉嗝,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变得越来越难受。
直到两人走到大马路边,简言辞停在一旁的车亮了亮灯。
不是上次被砸玻璃的那一辆。
她瞅了眼,刚想开口问,猛然胃里一阵翻搅的难受,下意识就近冲去了树下。
……吐了。
十分钟后。
司谣去了街边一家还开着的大排档,借用卫生间漱了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