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熟络叫了一句,边聊边打开幻灯片,“你们该写毕业论文了吧?
怎么,你还打算修个第三专业?”
随后,她听简言辞含着点笑,口吻礼貌:“不是。”
同一时间,旁边是书包被拉开拉链的声音。
而后,一支笔被搁到了司谣的面前。
司谣盯着男人干净修长的手指,整个人僵硬成了一块人型小饼干。
下一刻。
“——原来是陪对象上课来了?”
她听见教授的声音,又笑侃,“挺好,我成媒人了。”
话音刚落,教室里又响起了一片八卦的起哄声。
众目睽睽。
司谣一下抓过笔,在桌上趴成了一团炸毛的猫球,整张脸都埋进了笔记本里。
脖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成了一片。
啊啊啊啊呸——
.
因为这个小插曲。
接下来一个多小时的课,司谣没有再扭头看旁边的人。
余光瞅见,简言辞就这么安静坐着在听课。
全程没有吵她。
直到下课,出了教学楼。
下午才过半,午后的阳光懒懒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