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哄着问。
——“疼不疼。”
——“这里,还是这里。”
——“哪里舒服。”
让司谣只想捂住这人的嘴。
但是没了力气,浑身每一处都发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只能任人摆布。
不知过多久,她被简言辞抱起来去洗澡。
见到了光,司谣茫茫然的脑海里后知后觉涌上羞赧,埋着脑袋没看简言辞。
用了残存的力气,手脚并用地想从他的怀里爬下来。
简言辞低眼看她,手指抚捏了下她的腿弯:“怎么了。”
司谣其实困到快没了意识,但还执意想爬下来,连说话都软着鼻音,小小的:“你,你先让我下来。”
简言辞顺从,司谣被他放下来。
刚站住脚,她觉得腿软。
还没站稳,就被简言辞单手勾过了腰,扶住了。
“……我想自己洗,”她脸颊一片的红,往后蹭了蹭,“你,你先出去。”
简言辞:“有什么区别?”
下一刻,司谣被转过身,看向身后的镜子。
她下意识抬起脑袋,倏然一懵。
镜子里。
简言辞自后扶住她的腰,弯下点儿,将下颌轻抵在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