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面前简言辞捏起她的下巴,气息彻底逼近。
很久没做这种事,今晚这人格外不知克制,一双桃花眼的眼梢看司谣时像是小钩子,要将她拆吃下咽一般,细细舔咬过了一寸又一寸。
司谣说什么都不管用,最后更咽着要踢他。
“没,没好,我脚还疼。”
她胡乱找理由,“简言辞我,我不做了。”
“这样。”
昏暗房间里,男人哄的音调愈发勾人,“还有哪里疼?
这里?”
吻渐渐又往下,“这里疼不疼?”
不知过多久,直到司谣连抽噎都提不起力气。
“……我我不疼了,”她困得大脑迟钝,表情羞愤得快要哭出来,“我一点都不疼,已经完全好了。”
谁知简言辞还慢慢“嗯”了一声:“那再来一次。”
“……”
.
为了证明自己的脚完全好了,司谣隔天就毅然出门,跟同在延清的室友聚了个餐。
大年初五,离年假结束还有两天,街上有点冷清。
简言辞回了趟所里,处理完年前剩下的一些工作,来接司谣回去。
整个假期都没怎么出过门,最后一天,两人收拾好过夜的行李箱,简言辞开车带司谣去近郊,在外住一晚。
同行的还有简言辞的几个朋友。
新闻播报这天凌晨会有流星雨,说是六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一群人在山上的度假村里留宿,准备熬夜等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