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宋女,是你约若儿出去的,荒山野岭的,不是你又是谁?”跟过来的白太傅愤恨开口:“都传你喜欢庆王殿下,偏偏殿下喜欢我们若儿,你便歹毒到要杀若儿!”
“我……没……有!”纵使痛到发不出声,女孩也想澄清。
“你没有?你不仅推若儿下山,还险些让人毁了若儿……清白!”白太傅说到最后脸上闪现阴毒,“若儿若是不醒……老夫定让你们整个宋府给若儿陪葬!”
想起屋里头昏迷的孙女,白太傅心肝俱疼,他猛地抽出了身旁撑伞侍卫的佩剑,直直刺向女孩。
男人瞳孔猛然锁紧,他朝侍卫看了眼。
哐当——锋利的剑在距离女孩只有几公分时,被侍卫飞出的石子震落在地。
刺人失败,白太傅恼怒至极,但不敢发作。
“死人怎么会痛苦呢?”
那声问轻若无物,却让人胆寒。
白太傅收住了心中不满,冷问:“那依殿下的意思?”
“若儿是因本王受伤的,本王自会了结。”夜宸尧朝老管家低喝:“来人,送太傅大人回府。”
老管家闻言赶紧奔上前,接过侍卫手里的伞,恭敬地迎请白太傅上车鸾。
“老夫不走,请殿下为若儿做主!”白太傅杵在那儿,一脸倔强。
夜宸尧扫了他一眼,眸中无半分温度,“请太傅回去,本王自会给阿若一个交待。”给阿若,不是给太傅府。
声音很冷,容不得辩驳。
那森寒的阎罗气息出来,白太傅不敢再吭声,他气急得甩袖离开,但上了车并未启动,就在那远远看着。
夜宸尧转身看向宁卿,倏地伸手搅动火炉里的烙铁。
星火飞扬,在雨雾里冒出腾腾热气。
“宋宁卿,你可知道本王最是护短?”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自问。
宁卿眉头拧地死死的,冷雨打在伤口钻心的疼,可,没等她缓过气来。
呲——又一根烧红的烙铁刺了过去,与原来的伤口重合,疼的她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