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愣神,包仁久脸上随之露出如花般的笑颜:
“是的,这么多年下来,第一次能好好下棋。”
“哼!”
看见包仁久脸上的笑容,朱翊镜顿时心生不爽,手上加了把力气,让包仁久不由得流露出一丝痛楚: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好下棋,但是却输成这样……我都输成这样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敢问殿下,什么理由?”
随着朱翊镜力道放松,包仁久深渊般的双目中,除去刚刚的痛楚,依旧看不出任何神采。
忽然松手放开包仁久,朱翊镜靠在柱子上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眯起双眼道:
“呼哈——不杀你的理由。”
然而这话一出口,包仁久却笑了起来:
“既然殿下这么问,那就凭两点如何?”
听到这话,朱翊镜饶有兴趣地半睁开眼睛:
“说。”
“是。”
拄拐站立的有些久,包仁久干脆走到凉亭的边上,坐到了围成一圈的椅子上:
“其一,我知道吴勤明是殿下亲手弄死的。”
“……”
再也无法维持漫不经心的态度,朱翊镜立即睁开了眼睛:
“理由。”
“其实很简单,我今日路过午门,看到了旗杆上吴勤明的头颅,虽然已经有些风干,但是如此狰狞地大张嘴巴,可不像是传言中被恩静侍卫长当场一刀了结的样子。”
“所以是被我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