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百兽门仇雄也是脸色一愣。
那两位老妖在错愕之后竟然没有反驳，思考一会，两只妖怪同时点头道：“我愿为真人效力。”
“老鹿此身，就供真人驱使了。”
“！！！”
“？？？”
这一幕，不止钟苍，仇雄，金刚门门主，甚至六欲阴阳门的美艳妇人，都有些傻眼。
暗中，他们更是传音不断。
“什么情况？”
“竟然就这么屈服了……这两个老妖好似很怕万灵派？”
“秦阁主，你们六欲阴阳门消息最广，知道原因吗？”
“别问我，虽同被驱逐，但我们六欲宗早就进入了大灵皇朝腹地，我在安阳城更是扎根了二三十年，对万灵派了解不多……不过，在鳞蛇道人过来之前，总门曾传来消息，让我遇到分歧听从鳞蛇道人的命令，并说鳞蛇真人在万灵派也是一等一的骄傲之人。”
“妖族寿命比咱们人类久远，传说鹿老更是有寿八百九，被这两个老妖如此惧怕，万灵派，很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强……还有，咱们好似得罪他了。”
“不，得罪他的是你，与我无关。”
最后一句话是金刚门主所说，话语里有些幸灾乐祸。
而仇雄，则是沉默了起来。
在行动之前让自家儿子拜师，他是有逼迫之嫌的，后面的气氛冷场，更是想让鳞蛇真人多想想，是否卖他一个面子。
而现在，鳞蛇真人用行动给予了回应，他——根本不在乎本地四个势力的想法。
甚至，还主动给他们临阵反叛的理由。
可鳞蛇真人越是这样做，仇雄越不敢反叛。
同时，淡淡的悔意也在他的心中出现。
“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