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沉语塞。
她从小就认识周池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周池妄的性子。
他疏远淡漠,且认理不认亲。
小时候,她前脚抄他的作业,后面的聊天中必然会谈及相关内容。
结果是,她挨骂,他冷嘲。
还煞有介事的告诉她,“是你太敏感。”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简直可恶。
在宋轻沉这里,周池妄的可恶之处罄竹难书。
被实时腹诽的人瞥了眼宋轻沉,漫不经心地反问,“因为我们认识超过10年?”
有求于他的时候,这是她最爱用的理由之一,去年是九年,前年是八年,她屡次碰壁,还屡试不厌。
宋轻沉:“…………”
她绞尽脑汁地想了许多理由,最后灵感一闪。
恢复成笑眯眯的样子。
“周池妄,你想吃饺子吗?”
“今天晚上我爸在、在家包饺子。”
左右顾而言其他。
这一次,周池妄没有拒绝。
他在灼灼阳光中淡眯眼睛。
月考完之后会放两天假,从周五晚上放到周日晚自习之前,也是学生们一月一度的撒欢日。
接学生车早早在七中门口排起来了长队,马路被堵塞的水泄不通,鸣笛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