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婷构成了宋轻沉对六班最原始粗浅的印象,她一边收拾书包,一边摇摇头,“没、没什么的。”
暗自观察一阵,又说,“止疼药还是、挺管用的。”
至少在她看来,比热水管用。
白芷婷点点头,捂着肚子对她说,“我平常都有准备药,今天早晨出门没有带。”
“总之,谢谢你。”
宋轻沉又拜拜手,“真的没什么。”
短暂的照面,很快被她抛到脑后。
两天后,期末考试成绩出来,周池妄依旧是万年不动的物理学科综合第一,并且又甩下了第二名几十分,几近满分,但历史这边出现了异常。
白芷婷尽管在最后吃了止疼药,还是影响了发挥,英语的拉胯第一次把她拉到了年级第三,而宋轻沉发挥出奇的好,直接登顶第一。
三班男生过来道歉的那天,正好是放假的最后一天,他大概也没有想到一向稳定发挥的人偏偏在他打赌之后出现意外,垂头丧气的站在四班讲台上,对着下面人四班的念稿。
“在此向四班应明岑同学表达我的歉意,我不应该蔑视咱们普通班学生的实力,而应该秉承发展的动态理念,相信宋轻沉同学的实力……”
念稿念的平平淡淡,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又引起来下面的起哄。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上这念经呢,灵隐寺的大和尚都比你念的生动。”
“大点声,听不见啊。”
一次挑衅他还能无视,第二次第三次,气的三班男生猛然甩下手中写好的致歉信,“差不多得了,过分了啊大兄弟们。”
“不就是打赌输了,宋轻沉能考文科第一是她的本事,但是问我多少遍,我也要说,白芷婷就是我心中的第一名,yyds!”
吃瓜的看戏聚集一堂,下面不断有人在打趣,最后某个坐在后排的男生拿起来老师用来画图的大型直尺绕过宋轻沉的桌子去敲应明岑的,“哎呦呵,我们应大记者看上的男人坦白从宽啦!”
应明岑黑着一张脸,一把把尺子扯过来扔到一边去,不耐烦的留下十二字箴言,“关你屁事,关我屁事,没事滚蛋!”
这话从五班内流传出去,一度成为五班至理名言。
下午的班会课上,老杨提议在黑板的旁边写上一句励志警句,有的同学正经的建议。
“写’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将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