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都是他身上溢出的好闻味道,还很舒服,宋轻沉嗓子微哑,还是说,“晚上睡觉就、就穿他了。”
周池妄淡笑着从旁边拿起来一个吹风机,走到她身后,拨弄着她的头发,嗓音沉着,像凉水。
“你可能没有什么睡觉时间。”
宋轻沉睁圆了眼睛,对于他的说辞轻咬下唇,憋出来一句话,“你、你你这样乱来,会……会……”
“会肾虚。”
周池妄快要按动吹风机按钮的手指一顿,听着她努力给自己找补,“年级轻轻的,肾不好多、多遗憾啊。”
越说越离谱。
周池妄也不气恼,只勾唇淡淡地笑。
“嗯,”凑到她耳边,亲了一下她的后脖颈,“今天晚上有劳你,按摩一下。”
宋轻沉的脸上红晕未褪,又浓了一些。
敲门声就是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响起来的。
从轻到重,直到宋轻沉摇着头,扯着他胸前的浴巾。
“好像、有人敲门。”
周池妄放下吹风机,听她问,“叫了外卖吗?”
他没说话,手指漫不经心的在宋轻沉的头发间拨弄,看着头发干了几分。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来。
周池妄这才穿着拖鞋,身上披着一件浴巾,懒洋洋的往门口走,打开门。
门口站着两个人。
容蔓蔓和另外一个北城大学学生会的女生。
容蔓蔓站在门前,忐忑的等,等到房间中门开,高大的人影挤满门框。
她咬着下唇,小声问,“不好意思,周同学,打扰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