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年过年,咱们两个回家,被、被叫去参加同学聚会,其他人会不会,很惊讶?”
周池妄躺靠在他身边,手里捏着她的小腿肚,轻轻的揉,稍微按的重一点,就听见她哎呦一声。
他不回她的问题,却只淡淡地说,“办公室坐久了,缺乏锻炼。”
宋轻沉抿抿唇角,偏静的高端别墅区没有市里热闹,远方的公园里隐约传来音乐的响动,穿过莹莹灯火和凉爽的夜风,飘进她的耳中。
她小声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学、学学跳广场舞。”
“每天这样锻炼好像也很……唔……”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来。
按着小腿肚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到了她的背脊,然后面无表情的把她带过来,俯身封住她的话。
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鼻翼间溢出呜咽的热气,推着坚硬的胸膛想把人推开,却被周池妄单手捏住手腕,往上扣,沉重的身体压上来,薄唇抽离一些,盯着她。
眸光是暗的,嗓音也轻哑,“是哥哥吗?”
她咬着下唇,不说话。
忽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她下意识哼咛,眼眸也湿润几分,偏偏他还一脸冷静,慢条斯理的哄,“喊一句哥哥。”
周池妄是小学就考过钢琴十级的人,手指灵活有力,只是长大了摸扳机摸出来了茧子,如今用在她这,格外磨人,她的理智在溃散,下唇上被自己的牙齿咬出来一道又红又白的牙印。
半响后,宋轻沉终于丢盔卸甲,小声喊了一声,“哥哥……”
依旧没有被放过。
宋轻沉最后抱着周池妄的脖颈,在露天寒凉的天气中咬上了他的脖颈,这一次直接把牙印留给了他。
他们在周五的晚上来到这边,到了周日又重新回到了市里的大平层。
刚刚进家门,阿澄便兴奋的摇着尾巴跑出来,想往宋轻沉身上扑,又被面无表情的男人一把扯住,往一边放。
乔叔也在,他专程过来喂狗,随着年轻的增长,越来越喜欢干点跟小动物相处的活,白天拉着阿澄出去逛小区,顺便感慨一下北城这个小区竟然比港城他们家那个安保还要严格。
宋轻沉笑着回,“这个小区里还住、住着明星,可能要求就会,高一些。”
乔叔也笑,随手拿起来一个逗狗棒,高高的举起来,勾引着阿澄玩,“这里好啊,环境好,离市里还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