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轻沉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不要走,我也过去。”
应明岑就站在她背后听,听见她过去,在旁边着急的说,“让他过来!让他过来!”
宋轻沉权当听不见,脑海中仅剩下周池妄的声音。
瓮沉的像低鸣,“嗯,等你。”
电话挂断了。
应明岑在旁边恨铁不成钢,“你呀你呀,你就应该多支唤他,不然以后你还怎么立威,他这么强势的人,你跟他在一起,还不得受委屈?”
说得还挺严重,宋轻沉也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然后问她,“想玩射箭吗?”
应明岑还在数落她,听见这话,顿了一下。
去年的爱豆运动会,她也有过去做专访,全程围观,当时就很心水,被宋轻沉这么一问,也犹豫片刻。
最后说,“走,过去看看。”
跟射击场比起来,射箭场人少了很多,环视一圈,仅有周池妄和靳闻白,还有一个是叶星和其他一两个老同学。
叶星并不玩,她只是在旁边站着,手中拿着两个一次性纸杯,跟站在一边的靳闻白说话。
靳闻白有一搭没有一搭地应,偶尔抬眼,看到了进来的宋轻沉,立刻吹了声口哨,然后干扰一下已经从容摆好姿势的周池妄。
“好好表现啊,你老婆来了。”
周池妄看也不看,视线往前看,拉弓弦的手卡在下颌附近,手指上套着指套,一松手。
箭矢破空而去,冲往前方的靶心,正中红心。
有人出来报。
十环。
应明岑喔一声,推了一下宋轻沉,促狭的眨眼,“很会射箭哦,晚上没少练习吧。”
不是什么正经话,宋轻沉也没听懂,摇摇头,“我真的没、没见过他练过啊。”
射箭场上也有一个教练模样的人,只是不像射击场上那样严格,上来鼓掌,“姿势,动作都很标准,看起来像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