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欲泽的手指顿了顿。
听她说,“只能放学后,不能让我父母知道,不能影响考试,在学校里面不能公开关系,你要做措施。”
她一边念,一边数,最后定主意,“只能每周五。”
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定日子,忽而掰过她的身子,抱起来,往床上走,嗓音依旧哑。
“还有一早晨的时间。”
白芷婷看着他。
第二次依旧疼,破碎的地方被反复碾压,她捉紧床沿,小声唔咛,忍着酸疼的自然反应,被碾的狠了,一口咬上他的肩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流泪,眼尾泛着红晕。
他们没有留在顾家吃饭。
父亲说尽好话,顾欲泽的父亲都没有让步,直到顾欲泽从房间中出来。
他站在楼梯间,随意的穿着带有水汽的背心,头发湿漉漉的,被他撩拨起来,从上面往下说,“爸,再怎么说,这也是我同学的父亲。”
“就帮帮他们吧。”
顾欲泽的弟弟也在楼下,忽而问,“哥,你早晨不是洗过澡了,怎么又洗澡?”
他不管,随意说,“没写完作业写作业去。”
一句话,让楼下白芷婷的母亲脸色铁青,盯着他久久不肯挪开视线,蓦然从沙发上起身,“婷婷呢?你把婷婷怎么了?”
他让开地方。
白芷婷站在他的身后,往下走,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面对紧张兮兮的母亲,语气中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平静的说,“我没事。”
“衣服上蹭了点墨水,临时借衣服。”
顾欲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着她面不改色的扯谎,穿着他的大衬衣,他的拖鞋,一步步往下走,头发也湿着,散在自己的背后,盖住他亲吻过许多遍的脖颈,在挺直的背脊上左右摇晃。
多么明显,却偏偏谁也不当中揭穿,各自在自己的角色中演着明知故问的戏。
包括白芷婷的母亲。
她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白芷婷的面前,把人抱住,“以后不许你在男孩子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