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然的语调不疾不徐:“别忘了这趟旅行的目的。”
蔚亦茗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接听,然后将镜头对准了江岑然,江母惊讶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这个时间点洗澡,你们都干嘛了啊?”
语调很意味深长。
江岑然平淡无波的深眸扫了眼明显脑补过剩的江母,溢出来的声音很清冷:“你以为什么?江夫人。”
“也是。你哪有我以为的那个本事啊。”江母的口吻瞬变。
江岑然:“……”
蔚亦茗的手指蓦地一颤,显然被这个太深入的话题给吓到了。
她本就嫣红的脸蛋,此刻好像更烫了。
江母自然不是找江岑然,没说两句话,镜头就换到了蔚亦茗。
蔚亦茗像个贴心的小棉袄,哄得江母十分开心。
等结束通话,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江岑然慵懒地依靠在沙发上,一直等到房间恢复平静,才慢悠悠地开口:“看来我们家以后不会有什么婆媳问题。”
“岑然哥哥做人不要太自信,我只能嫁给你吗?”蔚亦茗的眼尾微挑,带着俾睨众生般的倨傲,俨然一副小公主做派。
江岑然的身心很放松,看了一会儿那抹迤逦袅娜的身姿摆弄自己带过来的随身物品,再次低沉地说道:“我妈想让我们这趟旅行后就办订婚仪式。”
蔚亦茗的动作骤然停住,江岑然能察觉到她的僵硬。
他将交叠的双腿放下,一步步地走向蔚亦茗,然后伸出双臂,从后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几次跟他接触,都觉得他的指腹微凉。
但此刻,却带着明显的滚烫。
隔着轻薄的连衣裙,都能感觉到。
跟以往的亲昵不同,此刻两人之间明显多了丝男女之间才有的缱绻暧昧。
江岑然的薄唇轻轻地擦过蔚亦茗的耳廓,磁性的嗓音仿佛能蛊惑人心般:“你从出生就被指给我当老婆,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