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凌晨时份,列车终于到站,青年从坐椅上缓缓起身,戴上一顶棒球帽,跟着人流,缓缓前行。走下列车的那一刻,一股寒风扑面而来,他竖起衣领,拿出手机一边走向走站口一边道:“三儿,二哥幸不辱命!”
电话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你要是出马都搞不定,那就只能扔原子#弹了!”电话那头的家伙似乎根本不嫌事儿大,“老师的意思是给你放一段时间的长假,你可劲儿游山玩水去吧!唉,羡慕死了,我要是有你那身手,我也去弄个特工玩玩,明儿一早还要打道回西湖,想想要跟那帮瘪犊子斗心眼就心累无比!”
李徽猷笑道:“你手下上万兵马,比我这单枪匹马的强得多!你转告秦老,有个叫周尧的人心脏病发作了。”
“好!”
挂了电话,他随人潮走出票闸,却在出站的那一刻,猛然止步。他目力极好,百米外,黑发男子,一身红衣,笑容邪魅,竟长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列车到站后,列车员们照例检查每一节车厢,却发现还有一名乘客正靠在车厢玻璃上熟睡。
“先生,到站了!”列车员耐心提醒道,“先生,先生?”
列车员走上前,顿时大惊失色,转头对身旁的同事道:“快,通知列车长和乘警,这里出事了!”
京城,秦孤鹤的书房里,师徒俩秉灯夜弈,白方的一条长龙被黑方绞杀殆尽,老爷子输棋却拍案叫绝:“好好好,暗度陈仓,这着棋妙极妙极!”
对面,李云道嘿嘿笑道:“好险好险,刚刚差点儿就着了道。”
老人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