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百来个人,在赵夏影的嘴皮子之下,生起了揭竿起义的雄火,且不可随意被浇灭。
沈重熙把心不在焉的江暮送回家,临下车前,她抓住江暮的手臂,再次认真问道,“你确定没事?”
江暮摇摇头,“没有。”
声音很小,听着就像在说假话。
“赵夏影真的没有欺负你?”
“你怎么知道?”少年错愕的看向她。
沈重熙一脸了然,“果然!”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被欺负。”他慌乱地解释着,却心虚地不敢看沈重熙一眼。
最后更是逃避似的下了车,连再见都没说。
沈重熙很肯定,一定是赵夏影又干了什么好事。
轿车离开了。
江暮从铁门后面走出来,清瘦的背影满是得逞的愉悦。
受欺负这种事,怎么可以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只有从第三方那里得来消息,他的委屈才会被放到最大。
他就是要少女心疼他。
要很多很多的心疼。
然后再给他出气,为他讨回公道,四处奔波。
只有她在他的身上花费许多许多的心血,才不会随随便便的舍弃他。
她会舍不得的。
江暮的算盘打得霹雳吧啦作响。
沈重熙本想要明早去圣玛格丽特学院好好查一下,当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