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熙走到玻璃罩边，透着海水，人鱼的身影无所遁形。
“在吗？”
清冷的嗓音从上面传来。
桑年明明在不痛快，可一听到这声音，犹豫不过一秒，便以极快的速度窜出水面。
“有事吗？”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悦。
像是故意要让对方知道，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需要逗弄一下才行！
哦，才不是逗弄呢！
他怎么可以用这样羞耻的形容词来形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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