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桑年极其看不上就是了。
沈重熙听到鱼人的消息后，第一个念头就是尽快完成研究，要在房雪儿之前，把结果发布出去。
她现在还不知道两者实验体是否是同个物种，就算不是同个物种，房雪儿若是先发布，那么她的研究数据，就不足以做到震撼的效果。
“我们得增加工作时长了。”她说。
秦正信求之不得。
沈重熙来到泳池，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以离开水吗？”
“可以。”他体内有两套呼吸系统，一套适合水里，一套是在陆地上。
“我需要你躺在实验台上，用仪器扫描你体内的情况。”
桑年很乐意配合，“你想看我的内脏是吗？”
沈重熙：“……也可以这样说。”
“好啊。”桑年很乐意配合。
沈重熙让人将桑年抬到了实验台上。
人鱼指着一旁的秦正信：“可以让他出去吗？我不习惯。”
碍眼。
每次唠叨这个雄性，总能让他意识到，他与女人之间的不同。
沈重熙看向秦正信。
“我马上离开！”
他走到门口，又探头道：“沈博士，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端茶倒水我在行！”
他说完就把头缩了回去，并且关好门。
“你多大了？”桑年突然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