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照片有没有?”周瑜想到这个漏洞。
“肯定没有啊,魏长兴的孙子,哪家报社敢放这遗照啊,这不刺激他么,何况这帮狗仔连魏家大门都进不去。”
“唔...”周瑜拖着下巴想办法。
“周sir,如果这个魏德礼真的还活着,你觉得他在干嘛?”张崇邦也在琢磨。
“当然是在想我死了。”周瑜斜了他一眼,站起来走到窗边:“金蝉脱壳的好处就在于换个身份,魏家混黑的,当时更是如日中天,所以魏长兴未雨绸缪把孩子替死,只有一个原因,知道黑社会不是长久之计,迟早要被警方扫掉。”
“他想的也确实没错啊,如果魏德礼还在,这次十有八九是和魏德信一起被抓,接着一起被杀,打虎亲兄弟,结伴下地狱。”张崇邦点头。
周瑜轻笑,随后皱眉:“正因为如此,魏家培养这个孙子,一定会往正道的方向走,越正越好,如果只是为了做干净生意,出国就行,不需要这么麻烦。”
“当警察?”
“是啊,政客也有可能。”
“那还真可怕,根本没法找。”张崇邦也觉察出了这件事的难度,查找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根本不可能成功。
这个几率不是一点点,是完全的0。
只要魏德礼不自愿露头,他就是一个其他人,任意一个人。
他都可以是张崇邦。
“周sir,你要不再让他炸一次?”张崇邦开起了玩笑。
没办法啊,只有周瑜有这个吸引力。
叮铃铃,叮铃铃。
“炸死了我,我的位子也轮不到你坐,你还得出一份帛金。”周瑜哧的一声嘲笑,接起电话:“喂,我周瑜。”
“阿瑜,忙不忙,来我这一趟。”莫锦泉说话很客气。
“好的,我马上过来。”
“别在我这耗着了,你去找找当年的接生人员,或者熟悉的人,看看这个魏德礼身上有没有胎记或者狐臭之类的辨识物。”
“狐臭?”张崇邦发笑,起身:“行,我去找找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