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嗯,起来吧。”
“谢父皇。”
川南帝看着川叙白,挑眉:“朕听说,你前几日带着金甲卫去花街,将一家青楼给围了?”
“是有此事。”
“哼,你倒是实诚,朕虽然将金甲卫交到你手上,但也不代表你能滥用职权。”川南帝冷哼一声。
川叙白垂眸,淡定的认罪,并不辩解。
“父皇训斥的是。”
川南帝见此,面上的怒火降了一些,也可能是他并未真的有怒气。
“你跟朕说说看,你此举是何意啊?”
他平静的道:“醉烟楼背后的主子是二哥,二哥让京兆府尹毫无缘由封了儿臣持份额的店,儿臣不过还击而已。”
川南帝:“……”
他微愕,显然没想到川叙白会直言到这个地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脸色有些黑。
川叙白知道,别的地方就算了,但在这上京城内,想要避开川南帝的眼线不容易。
这件事川南帝既已经知晓全部缘由,那他在隐瞒便毫无益处。
川南帝沉着脸:“朕早就强调过,你们几个兄弟要和睦相处,不要手足相伤,你们是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么?”
如果歌子卿在这,听到这番话,肯定会觉得这皇帝挺会自欺欺人的,储位之争是历任皇室中必经的斗争,除非当老子的只生一个儿子。
川叙白寒星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嘲讽,面上平静无波,淡漠提醒:“父皇,是二哥先下的手。”
川南帝:“……”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道:“上京新开没多久的那家玩娱坊?是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