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张翀正在喝药,这下子猛地一口喷出。
沈浪埋怨地望过来一眼,张公我们自己人,你这样拆台合适吗?
张翀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突然了,没能忍住。
郑陀和梁永年顿时都呆了。
沈浪这个小赘婿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官场上这样不要脸的人,从来都没有见过?
竟然还有毛遂自荐的?
关键你沈浪才几岁啊?你几品官啊,你什么官职啊?
镇远城主,区区六品而已。
我郑陀是伯爵,梁永年也是伯爵。
张翀是白夜郡太守,兼天西行省提督,从三品大员。
但在我和梁永年的面前,他的官职都不够看的。
你区区一个六品芝麻官,还想要做联军主帅?
我和梁永年都不敢自荐,你沈浪竟敢大言不谗?
沈浪一愕道:“怎么?我不可以做这个主帅吗?”
面对这么不要脸的人,郑陀和梁永年一下子还真的找不到言语反驳。
顿时郑陀寒声道:“张翀太守,你觉得呢?”
他目光如电,盯着张翀。
在场四个人,只要超过半数,就可以定下主帅之职。
张翀还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