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政道:“谢谢卞母妃,但是不用了,沈浪亲自教兰岺的。”
卞母妃无语道:“沈浪这破孩子自己在科举上都不靠谱,他连秀才都没有考中,举人功名还是向陛下骗去的,还要去指点别人科举?”
这是宁元宪的原话。
不,国君的原话说是讹诈,比骗还要高一个级别。
他还真没有冤枉沈浪。
当时沈浪出使羌国,级别不能太低啊,太学监生文凭肯定不够。
所以沈浪当时就一直向国君要文凭。
本来想要进士功名的,但宁元宪实在给不了,勉为其难就要了一个举人。
所以沈浪是科举之耻。
卞妃道:“我听说这些天,那十个准备参加武举的人,也没有请任何武道教师,也没有学习弓马,依旧天天在家里面吃喝玩乐吹牛?”
宁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卞母妃确实说得没错。
这十个乞丐到府里十来天了,就没有练过一天武,没有骑过一天马。
当然,沈浪倒是测试过一次。
结果非常惨烈。
十个人不要说骑射了,压根没有一个人能够上马。
战马乖巧站在那里,他们连爬都爬不上去。
因为每一个人身体都扭曲,有半残疾。
至于拉弓,更是惨不忍睹了。
别说一石弓了,就算是半石弓,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拉开。
这些日子,这十个乞丐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吃完睡,睡完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