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说她,这么作贱她。
旁边的薛雪立刻拦住了她。
“急什么,马上就要比武了。”薛雪柔声道。
种师师一听有道理,等下比武的时候,将沈浪先阉后杀,什么气都解了。
沈浪在外面继续道:“其实我那根本就不是逃跑,我只是想要放过种师师一马,这个女人虽然嘴巴贱,但是凶大啊,凶大无脑嘴贱,不是最正常的吗?没有想到她竟然不领情,还派遣大军把我拦下来了,那就不要怪我这个东方不败无情了,我跟你们讲,我这个人武功深不可测,种师师一会儿你全身上下都喷血,那可千万别怪我啊!”
种师师又要气炸了,又猛地要冲出来。
但再一次被薛雪拉住了。
全场所有权贵惊呆了。
我日!
人之贱则无敌啊。
比贱大家比不过你。
你这无耻神韵,简直无敌了。
于是,几百名权贵子弟再一次喝倒彩,再一次朝着沈浪竖起了小指头。
沈浪全部照单全收。
“多谢多谢,多谢多谢。”沈浪道:“诸位仁兄,你们这手势有点过时了,我再教给你们一个新手势。”
然后,沈浪竖起两根中指。
“这个手势才霸气,才别致啊,尤其两根中指一起竖的时候。”
“那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呢?大家跟我念,刺嗷……操,第四声!”
“就是我x你娘的意思。”
沈浪骑着马,竖起两根中指,饶了全场一圈,把全场权贵子弟的娘亲都问候过了一遍。
宁政头皮发麻,恨不得今天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