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落魄又满怀郁愤的醉汉,可以在这里任何时段、任何角落里看到。
“这会播吗?”辰己愣愣地问身旁的美里。
美里也看着老者,眼含恻隐之意:“应该不会吧。。。我们是来采访住便宜旅馆的外国游客的,这和主旨不符。。”
辰己没有言语,趁众人散开、制作组也在忙着确认下一个行程的空隙,悄悄往靠在街角店铺角落的老人的口袋里塞了些钱。
“这是我能做的一点小事,等清醒后吃点热腾腾的饭菜吧。”
他向昏昏欲睡的老人低语道。
老人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的大衣。
东乡桑没看到这一幕,只是对走了过来的辰己说道:“辰己桑,真是不好意思了,这片区治安就这样,虽这老人也怪可怜的。”
语气中无所谓的成分高于同情。
毕竟霓虹集体主义盛行,认为个体的境遇不能赖集体、赖环境。
其实也可以理解东乡的反应,老人是本地工人,如果没有生活上的大变故或自己作死,大抵上还能安稳度日的。
但人生曲直,岂是外人能臆测、一言中的的。
辰己又想到了菊田前辈,不禁叹了口气,说道:“这群人,大抵是时代的眼泪了。”
东乡笑着说道:“文艺啊,这句话,以后去nhk参演节目可以用上。”
辰己苦笑,旁边把他的举动尽收眼里的美里默默地抚了一下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