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胡汉山孤零零的一个人。
发自肺腑感到胡汉山的愚蠢了,简直蠢不可及,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汉山兄。”
就在所有人唾弃胡汉山的时候,唯有刘文泰冒着一起被唾骂的险恶站了出来。
刘文泰走到胡汉山身边,关切的问道:“怎么样,身体没大碍吧。”
嗯?
大碍?
碍个盐豆!
老子都快笑疯了好么。
胡汉山快要压抑不住内心的大喜了,刚才老爹胡惟庸在场不敢直接笑出来,憋的身体抖动。
“嘿嘿。”
胡汉山憋了半天实在是憋住了,笑的都直不起腰,只能扶着刘文泰在偷那憋笑。
光明正大的笑还是不合适,狗腿子们没带进院子里,万一被廖世荣等门人给揍了,可就吃亏了。
廖世荣等门人只看到胡汉山扶着刘文泰,身体不停抖动。
以为他是后悔了,后悔的泣不成声,站不稳身体趴着刘文泰的手臂在那痛哭。
门外的官僚缙绅子弟们距离稍远,更加看不清胡汉山憋笑的神情。
同样是认为胡汉山在那里痛哭流涕,后悔的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官僚子弟们没了胡汉山刚进门时的巴结模样,对他只有不屑和鄙夷。
以后谁还巴结这么一个草包。
想要巴结,那得巴结凭空得到众多门生故旧的廖世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