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无法相信。
看着手中的雷，她脑袋有些空白。
当日，她可是说了，这东西就是垃圾，是没有前途的，根本就卖不出去，但现在，这东西不光卖出去了，还卖得这么好，这不是赤裸裸扇她脸么！
一想到当日的情形，她就觉脸蛋火辣辣的，似乎烧了起来。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东西品质这么差，他是怎么卖出去的，还卖了这么多？”
她喃喃着，心中却是好奇无比。
“你们都是向谁买的，不是一个人吗？”
她看了一眼其他的雷，问道。
“不是，我们去的是不同的方向，找的人肯定不一样，听他们说，他们是一个什么会的，好多人都在卖这个东西，卖的还很火。”
“是昊天会，我听他亲口说的，他是什么二级代理，他的生意很火爆，找他买的人还不少。”
她听得一呆，有些茫然。
昊天会？
什么东西，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还有什么二级代理，又是什么东西？
“他还问我，要不要也做代理，说是什么三级代理，给我两块的利润。”一人说道。
“二级，三级，还有利润？”
蓝裙女子喃喃，很快有些明白了。
她是聪慧之人，一点就通了。
“天才！这才是真正的天才啊！”
她身形一震，面色倏地苍白起来。
这是一个崭新的，她从未听闻过的销售体系，跟传统的模式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