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可能干了,在山东,将家里的杂货铺打理得有声有色的,我们家可是那片最富裕的人家呢!
多少姑娘抢着跟弟弟说亲事,若不是弟弟来了京城,只怕早就被人抢回家做女婿了。”
这点青玉倒不讶异,凌君生相貌堂堂,学识渊博。在前世,也是盛京贵妇们极为喜爱的少年郎。
“那表姐可要将表弟保护好,待表弟高中,千万别被盛京的大户人家榜下捉了做女婿去!”
“我才不管他,他被人捉去了更好,还省的在家烦我们。”
凌月舒这样说,青玉却知道他们姐弟两人感情是极好的。
宋辉书并不是重物欲享受之人,宋府如今的宅邸并不大,不多时,便走到了素月阁。
她将自己之前买的乔星和飞泉指给阮冰言母女贴身服侍,又派人请了人牙子下午进府来。
“这两人在我身边呆了一段时日,人也还伶俐。姨母先使唤着,下午再选几个做些粗使活计。”
见她这般体贴,凌月舒没心没肺,阮冰言却不好意思了。
“你这般贴心,往后若有什么需要姨母帮忙的,尽管说来。”
倒还真有要她帮忙的。
本来青玉并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方才听凌月舒说,他们一家在山东开过杂货铺子。
且阮冰言看似温柔,却一个人抚养大了两个儿女,定然也是坚毅之人。
她上午在父亲面前戳破了王家的贪婪,逼得他们必须还银子。本想靠这笔债,彻底击垮王家。
可这入宫的旨意来得这边快,时间又这般急,她自己定然没有时间盯着王家。
若错过这次机会,让王家得以喘息,只怕日后又要死灰复燃。
“姨母既然说了这话,那青玉确实有一事,要请姨母帮忙。”
她面容一肃,叫阮冰言也不自觉紧张起来。
“姨母看看这账本。”
她将王贺松贪污的账本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