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会暴露本性，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突然头也不回的离开。
凤琉璃猩红的眸子扫向那道正在一拳撂倒一个人的身影身上，“如果不是亲眼见过，怕是不会有人相信吧。”
凤琉璃曾在二十多年前，偷偷跟在说要去捕猎的陈墨身后。
然后她便看见，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哪里是捕猎，那明明是强抢、掠夺！
年幼的凤琉璃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见陈墨探出一只手，掐住青筋暴起脖颈，将刚捕杀到猎物露出幸福笑容的猎人高高举起。
猎人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上一秒还在捕猎的自己，下一秒便成为了别人的猎物。
“我…我还有女儿…饶了我…饶了……呃——”
噗呲——！
脖颈被捏扁，血液从口中喷出。
“系统，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还看到陈墨在那里自言自语，仿佛自己是被迫杀害了猎人一样。
虚伪、残暴、恶毒，这些全是凤琉璃贴在陈墨身上的标签。
但即使如此……
凤琉璃缓缓睁开双眼，她猩红瞳孔中的爱意越发浓重，她整个人都有一些燥热，她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师尊大人，这样恶毒的你，如果被您曾经的徒弟抓住，只能无力的承受，您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凤琉璃舔了舔舌头，迷离的猩红眼眸倒映着那抹身影。
她柔滑纤细的玉手轻轻摸向腰间那根挂满倒刺的龙筋鞭，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了，也是时候饮血了。
不过还不是现在，她还有些害怕，害怕师尊难以接受，害怕将师尊吓跑。
“先不要着急，好东西往往要留在最后，今晚先让你喝那些低贱的血充饥。”凤琉璃眼神温柔的抚摸龙鞭。
……